路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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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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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27】这个鲨手不太冷·上

★人物属于原著OOC归我,是个杀手喜欢上暗杀目标的烂俗狗血小故事,介意者慎入

 

★是之前换粮活动欠的债(被揍)

真的非常非常荣幸能和 @Sugar & Flower  老师合作,能为这样的神仙图写衍生真的是我的荣幸,【绝美原图点我

 

  @一个没有感情的活动号  拖到现在才发出来真的很抱歉,谢谢活动方的谅解

 

★时间线在27升上国中前的那个寒假(我流放假时间设定)

 

还没有接受过R爷调\教的27性子私以为可能会更软弱一点,介意者慎入

 

★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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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冷冬

 

斯夸罗有一个亟待处理的绝密任务:暗杀彭格列十世继承者。

 

但眼下,他要更优先考虑如何挣扎地求生才不至死在这异国他乡。

 

路灯昏黄,在厚雪的层压覆盖下,只能投射出些许暗淡的光影,时不时还会闪烁一阵,仿佛下一刻就要掩熄。

 

一烁烁灯光在这风雪漫天的老街上微弱得像是萤火,但还是吸引了好几只残蛾,一下下撞向破旧的灯罩,想要从其上汲取微弱的炽痛以熬过寒冬。

 

斯夸罗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艰难地朝事先准备好的隐蔽驻地移动;他苍白的面色、银白的长发几乎要与这雪幕融为一体。

 

滚烫的血珠滴落在雪上,融化、浸透,好似一串红线,和灯下拉长的孤影一起延伸向远方。

 

肉体的温度迅速流失,杀手的每一寸神经都在行将崩断的边缘发出最后痛苦的嘶鸣。

 

大片的乌黑区块开始侵占视野,明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意识却还清醒异常。

 

雪地上被杀手拖曳出断断续续、深浅不一的凹槽,飞蛾轻飘飘地停在灯下,很快就被风雪裹上一层寒霜;斯夸罗看着那不再挣扎的单薄灰翅,半叹着发出一声嗤笑。

 

瓦里安的队长并不怎么喜欢冬天,甚至称得上讨厌,这会让他想起那个还在可笑冰封中停滞不前的混蛋BOSS。

 

斯夸罗躺在巷角,事实上他是由于支撑不住而踉跄摔倒,于是就地躺下。

 

雪本应很冷,可在接触到肌肤的那一瞬间却似乎是烫的,银月高悬在天边,固定在一处,印在混沌的瞳孔里却好似在微微颤动。

 

忽然蓝色的伞檐在雪夜下支开一角,挡住了风霜,一如晴空的颜色。

 

斯夸罗抬目,想要努力看清那人在橘黄灯火中模糊的模样,却只能逆着光,看见大抵是一名少年模糊柔和的轮廓。

 

对方似乎在焦急地说着什么,杀手却只能听见朔雪轻轻落在耳畔的声响——

 

*

 

沢田纲吉特别慌,任谁大半夜的遇上一个浑身是血的外国人恐怕都很难保持冷静;天地可鉴,他只是想出来买个夜宵,却没料到会中如此“头彩”。

 

在洁白的雪地里,鲜血更加红得刺眼,沢田纲吉还以为自己遇上了什么凶杀案,吓得当场掏出手机就要报警,可是那个异国人大概是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当即就挣扎起身,左臂上不知从哪弹出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架在他脖子上,操着一口还有点不熟练的日语,凶神恶煞地威胁他要是敢报警就死定了。

 

但大概是因为冥冥之中的直觉在告诉自己对方并没有多少恶意,又或许是因为男人那奇特的异域弹舌腔调让他有些想吐槽;沢田纲吉一时竟没有感到多么恐惧害怕,不过有凶器指在面前总归还是会令人紧张的,他甚至能感受到剑刃悬在颈侧的丝丝寒意。

 

其实在知道人还活着后,沢田纲吉满脑子都想着那应该先打电话叫救护车,但眼下是没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了;而且医生们在看到银发男人身上那些刀伤枪伤后势必也会报警。

 

少年下意识仰起头咽了口唾沫,他将手机关上表明自己不会再有任何举动,斯夸罗紧绷的神态这才松懈了一些。

 

但下一秒杀手又猛地将剑往他脖子上逼近了几分,再之后,人身安全受到切实威胁的沢田纲吉,便只能按照男人的命令,恍然地把人带回了家中。

 

还好母亲最近去参加什么商场折扣情报收集主妇大会了,这段时间都回不来,留了不少生活费在家中,不然沢田纲吉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解释身后这位突然登门拜访的,明显不怀好意的可疑“客人”。

 

斯夸罗的目标一开始就很明确,直冲床铺,将黑色的披风垫在身下,以防鲜血弄脏被单。

 

沢田纲吉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这一点;紧接着在对方的指示下,他翻箱倒柜地找来了绷带、酒精还有火机、针线、镊子等一堆东西,然后就被大吼着赶出了房间,那音量简直可以贯穿耳膜。

 

沢田纲吉实在有些迷惑,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那人怎么还能发出如此中气十足的声音呢。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少年就这样傻愣愣地杵在了房门口。

 

其实以对方这样虚弱的状态,他想要反抗未必就不能成功;再者,现在那人正在处理伤口,也是他报警的好时机;作为一名一直遵纪守法的日好公民,向警方检举行为可疑的外籍男子无疑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更不用说作为监护人不在身边的未成年人,留宿这样一个浑身是伤的成年男性,无疑是引狼入室。以沢田纲吉的体量,他甚至还称不上可以令狼饱腹的羔羊,只算得上一只能勉强塞塞牙缝的小兔子。

 

但听着房间中正隐忍剧痛的低低闷哼,沢田纲吉便无论如何都迈不开步子了,腿上如同坠了千斤,每分每秒都变得难熬起来。

 

等屋内捣鼓折腾的响动消停了,沢田纲吉又等了一会,纠结片刻终于试探地敲了敲门,然而无人应答,屋内安静得可怕;又等了一会少年才鼓起勇气推门进去。

 

刺鼻的酒精味混着浓厚的血腥气扑鼻而来,染血的纱布散了满地,看得沢田纲吉胆战心惊,这个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子会死在他面前的想法,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少年心头。

 

沢田纲吉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此前一直全凭毅力支撑的杀手,在做完基础的止血措施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面如金纸,薄唇也隐隐透着乌色。

 

沢田纲吉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学着影视中的那些情景桥段,像模像样地把食指支到了斯夸罗鼻尖下,指节因为紧张还微微颤抖起来。

 

等感到了虚浮的吐息,确认人还没死,少年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索性续守在了一边,没过多久斯夸罗就出现了应激恶化反应。

 

肌肤滚烫高烧不退,全身都冒着虚汗,像是破旧鼓风机发出的嚯嚯声响从男人胸膛深处不断涌出,干瘪起皮的嘴角溢出少年听不懂的模糊呓语。

 

沢田纲吉连忙去网上查了一堆不靠谱的急救方法,最后干脆手忙脚乱地用酒精为斯夸罗擦拭身体,希望这能帮他降温,又想方设法时不时灌点热水喂下去,虽然杯水车薪但总比没有好。

 

被粗糙缝合的伤口开始不停地小量渗血,在温暖的房间里渐渐有发炎感染的趋势,沢田纲吉只能一看到绷带脏了就立即帮斯夸罗更换,家里的不够用了,便又跑到24小时便利店里买了一堆回来。

 

就这样来来回回反复折腾,后半夜男人似乎因为疼痛开始抓挠身体,眉头紧锁像是被梦魇缠住;沢田纲吉怕他又把自己的伤口抓破,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就只能把斯夸罗的大掌移到了自己手臂上,任由他在上面肆意发泄痛苦。

 

但很快少年就后悔了,不得不说男人的力气实在很大,而且掌心温度烫得惊人,纲吉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灼伤。

 

少年努力把自己的手臂挣脱出来,已经留了一圈显眼的红痕,他转而翻出幼年时期偏爱的大玩偶塞到斯夸罗手中,男人这才停止了自残。

 

之后便又开始枯燥的重复降温、喂水、换绷带这些步骤,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

 

直到天色渐亮,斯夸罗的状况才终于稳定了下来。

 

沢田纲吉趴在床头开始第270次后悔“引狼入室”,等最后一次测量体温发现没什么问题后他才终于稍稍安心,因为太过疲惫,几乎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对黑手党、对杀手来说,伤痛不过是司空见惯的事物,比老旧的胶片更不值一提。

 

熬过去便可以活下来,很简单的道理;当然他们可以去找所谓医术高明的黑医,但不少人还是更愿意只相信自己。

 

斯夸罗自始至终都很清楚,无论处在何种困境、面对何种敌人,自己都绝不能低头,这是独属于他身为剑士的骄傲;但在一时无法逆转的情况下,尊严和性命二者之间他当然会优先选择后者,不论手段、过程,确实地达到任务目标,则是他作为杀手的重要素养。

暂且收敛锋芒,韬光养晦,他会毫不犹豫地将致命一击送给那些骄傲自大、松懈下来的敌人,活下来的人才是笑到最后的强者。

 

正因如此他一人一剑,无数次苟活下来;在看到XANXUS从冰封中归来之前,在看到那个混蛋BOSS成为真正的彭格列十世之前,他无论如何都会活下去,就算舍弃迄今为止的所有骄傲和原则。

 

所以他接下了这个烫手的新任务,哪怕委托人正是自己。

 

彭格列二把手一直将他的妻儿保护得很好,除了九代目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容貌,甚至连名字都无法确定,唯一公开的只有沢田这一姓氏。

 

就算斯夸罗来到日本,单枪匹马闯入无数黑手党的组织中刺探情报,也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拥有彭格列直系血统的那名继承人,就好似凭空蒸发了一般,如同一个缥缈虚幻的符号,明明就悬在眼前却无法看清,一个个落空的希望似乎都在嘲笑他一直以来为之效劳的信仰。

 

尽管如此,他也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杀手如此毫不动摇地坚信着。

 

然而当务之急,他似乎该先考虑考虑,怎么“处理”这个床头上一边攥着他的手掌,一边睡得死沉的小鬼头。

 

 

Chapter2.企鹅

 

 

 

斯夸罗刚醒来时,先是凝视着怀中的粉色兔子玩偶,与它大眼瞪小眼默默无言交流片刻,然后忍无可忍地把这个恐怕只有幼儿园小朋友才会喜欢的东西丢到了床脚。

 

他最终还是没有吵醒少年,慢慢地把手抽出来,轻手轻脚独自挪下了床。

 

身上没有一处不在刺痛,但杀手早已习以为常;微微掀开窗帘一角,刺目的阳光便争先恐后地涌进来。

 

斯夸罗用余光瞥了一眼还在床头酣睡的小孩,又将窗帘严丝合缝地拉上;杀手无奈叹息一声,大概是平日在组织里总有一堆要管理照顾的东西,让他已经习惯了操心一些锁事。

 

斯夸罗把沢田纲吉抱上床捻好被角,将昨夜遗留的东西收拾干净,拿好衣物装备,而后翻窗而出。

 

对这种一看就是在温室里长大的小鬼而言,和黑手党有所接触可不是什么好事,平淡、安宁才是他们生活的主基调;不将普通人牵扯进来,是斯夸罗的行为准则之一,就这样离开对他们彼此都好。

 

冬天的太阳虽都看着亮眼,却无法让人感受到多少切实的暖意,斯夸罗从小道一路回到昨晚与沢田纲吉相遇的地方,一夜的大雪已彻底将鲜血的痕迹抹去。

 

杀手朝少年家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手中便携式携带的短刀弹出,再收回;他这一次私自来到日本,为了避免之后继承人的死亡被联系到瓦里安身上,特意托玛蒙用幻术替他改变了外貌;如今的这副模样,除了发色外没有一点和原来相同。

 

当然,玛蒙没少朝他漫天要价。

 

那个头脑简单的小鬼真应该庆幸自己没有看到他真实的样貌。

 

斯夸罗静驻着又看了一会臂肘上的绷带,少年的包扎手法实在让人有些不敢恭维。

 

天地漫漫,视线所及之处都是苍茫的雪色,没有尽头;冬风乍起,不知来处、不见归路。

 

杀手转身,朝下一个没有结果的目标默然走去。

 

寒风一下下敲在窗上,沢田纲吉迷迷糊糊地醒来,看着整洁的房间,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身处梦中。

 

过了片刻才慢半拍意识到,那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异国男人已经离去。

 

一切都不真实到真的好像一个梦。

 

简单漱一番,把牛奶放入微波炉里热好,再倒进透明的玻璃杯里温着,少年很庆幸自己今天没有笨手笨脚地打碎东西。

 

烤面包片机“叮”的发出一声促音,打开电视,沢田纲吉抓了抓乱蓬蓬的棕发,慢悠悠咀嚼口里的麦香,恰好频道里正在播出关于南极的纪录片,一群企鹅成群结队、摇摇摆摆地朝天水相接的那一条白线行进;画面一转,聚焦在了一只落单的企鹅身上。

 

【“这些企鹅全在朝右面的宽阔水域进军,我们注意到只有一只例外,它既不向冰原边缘的觅食地前进,也不返回栖息地,只是停留在原地;过了一阵,它朝冰雪覆盖的群山直冲而去。山在70公里之外,然而艾恩利博士解释说,即使抓住它,带它回栖息地,它也会立即掉头,义无反顾地朝群山走去……”】

 

冰原茫茫,镜头拉远,企鹅渺小到仿佛只是一个黑点,横贯在他前方的连绵雪山,就像一块块静伫在世界尽头的终点指示牌。

 

它朝企鹅群离开的方向最后眺望了一阵,便又头也不回的,朝截然不同的方向奔去,偶尔摔倒匍行一会,又继续独自前行。

 

沢田纲吉忽然觉得有点难受,盯着地上的面包渣怔怔出神;纪录片里的解说还在继续:

 

【“一只像这样迷路或发狂的企鹅,出现在新港的潜水营地,离它该去的地方已经80公里了,人类的原则是不干扰或阻止企鹅,只伫立着让他继续前进。

 

在这里,他朝着这片广袤大陆的深处而去,还有5000公里的路要走,他终将难逃一死。”】

 

“啪嗒——”

 

玻璃杯最终还是不小心摔碎了,温热的牛奶洒了满地。

 

沢田纲吉还不怎么会料理食物,所以母亲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时常会去便利店买一些速食产品,顺便添置一些瓶瓶罐罐来接替那些不幸阵亡的杯盘。

 

在银发男人离开后的一周里,沢田纲吉照例像是上好的发条一样作息,但今天显然不是什么适合出门的好日子;在被曾经的同学堵在巷子里的瞬间,少年就知道要糟。

 

寒风呼啸,鹅毛大雪也几乎要将他刮倒。

 

有时候孩子们对喜恶的表达很单纯,却也很极端。

 

沢田纲吉总是很迟钝、慢热,在学校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成绩也差、体育更糟,“废材纲”不知什么时候取代了他的名字成为同龄人对他的称呼。

 

 

他的玩伴不多,一个人吃饭成了常态;偶尔的时候,桌上会被涂满废材、垃圾这样的字眼;还有的时候,他只能在垃圾堆里找到自己遗失的书包。

 

如果是以往,为了避免上升到不必要的肢体冲突,沢田纲吉会尽可能的配合他们,乖乖放弃手里的所有东西和零花钱,好让一切快点结束。

 

可是今天少年却说什么都不愿意把购物袋交出去,冻红的双手死死把东西护在怀里,他甚至闭上眼,做好了迎接痛揍的准备。

 

在煎熬的等待中,沢田纲吉却听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声响。

 

嘭、啪、咔——!

 

……老实说听起来有点像骨头折断的声音。

 

沢田纲吉有些疑惑地睁开眼,只见雪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前一刻还在与自己“友好”交流的三名同学,恐怕还没来得及发出痛呼就被敲晕了过去。

 

他们中间还竖着一条拉长的影子,少年顺势看去,穿着黑色风衣的银发男人正逆光站在巷口,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杀手大跨步走到近前,将厚实的风衣丢到了少年头上,风寒瞬间被挡在衣外。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沢田纲吉愣了半响,只能蹦出一个颤颤巍巍的“嗨”来缓解尴尬。

 

“……”

 

他后来是被斯夸罗拎回家的。

 

杀手审视着坐在沙发里的沢田纲吉,沢田纲吉被他看得手都不知到该往哪放,瑟缩在一处,活像他才是实施校园霸凌做错事的那一方,正在挨家长批评。

 

瓦里安的队长拿出教训下属的气势,双手抱臂俯视少年大声问道:“为什么不反抗!”

 

沢田纲吉很实诚的回答:“…因为……打、打不过。”

 

他也知道自己太过软弱,但实在是以前被欺负怕了,不反抗是他能让自己免受一些皮肉之苦的最好方法。

 

斯夸罗看着少年那细胳膊细腿、还有那张自觉懊恼的圆脸,硬生生把吼人的暴躁话语又憋了回去。

 

斯夸罗当然知道这小鬼打不过那些人,他气的是这家伙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就那样一动不动认命的当沙包。

 

作为在刀尖上长大的黑手党,斯夸罗的每一条路都充斥着血腥,每一步都在拿生命做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软弱的活法?

 

“既然知道打不过,为什么还要故意惹怒他们?”

 

在斯夸罗看来,少年在明知自己没有对抗能力的前提下,还不知道“舍车保帅”简直愚蠢至极。

 

“我、…我……”

 

这一次沢田纲吉答不上来了,大概他自己也觉得原因很蠢。

 

斯夸罗注意到他心虚的视线偷偷往带回来的购物袋那暼了一眼,半透明的塑料袋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这一次除了食物和杯子,里面还多了一部通体雪白的绘本,绘本的封皮上似乎还画着一只企鹅。

 

大概是因为紧张消耗了太多能量,少年的腹部开始提前发出饥饿的抗议。

 

沢田纲吉听着自己肚子咕咕叫了一阵也不敢动,因为斯夸罗正瞪着他蠢蠢欲动想要偷偷去摸速食饭团的手。

 

少年识趣的把两只爪子收了回来,正襟危坐。

 

斯夸罗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忽然道:“之前的驻点报废了,在日本我需要一个新的容身之所。”

 

沢田纲吉心头猛地咯噔一下,直觉告诉他大事不妙。

 

“接下来几天你的房子就暂时被我征用了。”

 

沢田纲吉:“……”

 

“作为交换,我会负责你的饮食。”

 

看着架在脖子上的长剑,面对这只有一个选项的送命题,少年只能疯狂点头。

 

“那、那就请多关照,呃……”

 

沢田纲吉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这位未来的房客。

 

猜到他在纠结什么,斯夸罗没怎么细想就脱口而出一个虚假的代号:“S.”

 

后来少年偶尔会问,为什么那一天S先生会刚好出现在那个巷口,每每这时杀手都只是简单的回一句“恰好路过”。

——Tbc.

注:关于企鹅纪录片的描述取自美国纪录片《在世界尽头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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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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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感谢观看,这篇原本是有六章的,因为4-6被屏蔽了,所以将后半部分内容平分到了前三章里,变为了上中下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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